“说什么呢!我现在不是你姐嘛!你告诉我你住哪,我送你回去。”王舒一副豪迈状。
我无言以对,自己的杀人潜逃是绝对不能外露。王舒看着我的表情,若有所悟,慢吞吞、一字一顿地问:“没……地……方住?”
我和王舒走出了医院,街上寒风刺骨,头重脚轻的病态,让我走路歪歪倒到,像极了一名醉汉。王舒一把扶住我,带我走进小饭馆里。饭馆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客人,老板坐在最外面,不停地招呼路人进屋吃饭。
我和王舒选了一个角落里坐下,墙壁画上的几个工人小哥,斗志昂扬地跨手望远,服务小妹熟练地记录着王舒点的菜,一会几盘热气腾腾的菜摆在了桌上。
“能给我说说,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王舒紧张地看着我。
我不敢抬头,怕自己的表情出卖了自己,继续安静地吃饭。
“不方便说吗?难道你是离家……”王舒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我抬起头,“姐,你是个好人。你给我医病的钱,我一定还给你。”
“说什么啊,以后再这样跟我计较,我真要生气了。”王舒狠狠地夹了口菜给我,“对了,你没地方住,等会姐给你找一地先住下来。”
“不用了”我内心象打翻了五味瓶,鼻里酸酸的。
“那是我宿舍姐妹租的,主要是周末用用,平时不用的!再说,你这样虚弱,需要休息!你先暂时住那。”王舒坚定地看着我,手里递给我一张纸巾。病情加上因恐惧未痊愈的伤口,让我无法拒绝。
出租车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四合院的门口,王舒下车,舒展了下四肢对我说:“就这了!
王舒有点兴奋,拿着我的包就往里走,“咦?你快点啊?还没劲吗?”
我一阵眩晕,慢腾腾跟在后面,眼睛无力地打量着这陌生的地方,害怕和犹豫的情绪令我畏畏缩缩。王舒一跨步,走在我身旁,“来,姐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