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迎娶两个老婆。
从此过上逍遥的生活。
一只虫子算怎么回事?
就算是蛊神那也不行。
“得,不能再这么乱想了……”
一想到那种种可能,陈望赶紧摇头,将那些古怪的念头强行驱散。
收回心神,低头看去。
小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从肩膀沿着手臂滑下。
就像是一只小摆件,挂在自己身上。
见状,陈望脸色不禁一黑。
这他娘的,事情到了这一步,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和认知之外。
最关键的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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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不知道怎么和它沟通。
也不清楚,这小玩意是缠上自己了,还是到了时间就会自行离去。
“你……很不错!”
就在他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时。
脑海深处骤然浮现出一道声音。
虽然说的磕磕绊绊,但并非白三娘先前呼喊的那种苗疆古语,而是能够听懂的文字。
陈望眼神一亮,猛地看向挂在自己衣角上的那头虫蛊。
能对话就行。
至少不用自己胡乱猜测。
“本神正好缺一个侍从,我看你就可以。”
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时。
脑海里再次传出一道声音。
陈望脸色瞬间一黑。
侍从?
这不就是奴仆下人?
什么玩意,堂堂药王谷传人,下一代药王谷谷主,天下医道界执牛耳的人物。
给你当侍从?
“怎么……不愿意?”
似乎能够洞悉他的心思,金鳞蛊一脸自傲的道。
“你可知道,只要本神愿意,多少人求都求不到这样的机会?”
“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。”
陈望眉头一皱,反正这小玩意听得见,他也懒得去想该怎么催动神念,直接冷冷道。
“你敢拒绝?”
原本挂在他衣角上的金鳞蛊,似乎有些愤怒,身形一闪,瞬间出现在陈望左肩上。
明明是头虫子。
但不知道为何给人的感觉。
就像是一个缩小无数倍的人。
正一脸傲娇高冷的站在那看着自己。
“我不是苗疆中人,更不是蛊师,我有自己的道追寻,何必为难我?”
“更何况,你要想找侍从的话,那几个人想必很乐意。”
面对那双扫视过来的目光。
陈望表现的极为平静。
他堂堂正正的人,从来没想过当狗。
就算是蛊神也不行。
无敌路的本质精髓就在于一颗锐意进取,一往无前的心。
若是低头伏首。
就算天资再如何出众,这条路也已经走到了头。
“那几个蝼蚁算什么?”
金鳞蛊嗤的一声冷哼。
在它看来,此刻柳家宅院中……不对,应该是整个中海,都是些碌碌之辈,没有一个能入自己的眼里。
陈望还算不错。
至于白三娘、胡羊和蒙鲁,他们有什么资格成为自己的侍从?
不屑的冷笑了声。
金鳞蛊似乎有些不甘再次问道。
“你真不愿?”
“恕难从命!”
陈望仍旧是摇头,平静的眸子里,更是透着几分决然。
他已经做好了触怒蛊神的准备。
白三娘的下场还历历在目。
只是……
让他错愕的是。
等恕难从命四个字落下,蛊神竟然并未如同想象中的怒火万丈,反而只是摇了摇头,继续坐在他肩膀上。
“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什么?
见此情形,陈望眉头一皱,有些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去。
但在那头金色蛊虫身上,他只看到一抹悠然自得的慵懒,以及……一丝不甘心的失望。
什么鬼。
要是动手,他都能理解。
毕竟这等不可名状的存在,一怒之下,天翻地覆,自己在它眼里,恐怕比一只蝼蚁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但强行违背它的心愿。
竟然没有发火。
一时间,陈望都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是蛊神?
“咳咳……”
轻轻咳嗽了几声,陈望想了想,“不知道……接下来什么打算?”
不管它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。
要是身边跟着这么个玩意,说实话,他是真不放心。
是敌是友。
不可审视。
无法揣测。
最关键的是,万一哪天惹得它不开心,一挥手就能毁天灭地。
这比随身携带一颗定时炸弹,不知道危险多少倍。
而且,陈望很清楚,请神容易送神难,可以的话还是先把它送走为好。
“当然是随心所欲了,好不容易从虚无……从那鬼地方出来,当然得好好享受几天清闲自在的日子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