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祝厂督终归是个娘们儿,哪里是手握钢枪的人啊?”
“少胡说八道,人家握的那杆枪,说出来吓死你。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
“如果我们此番能顺利拿下蚌阜地界献于主公,那咱们便是立了大功一件。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。
别担心,主公不会怪罪我等。再说了,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。谁说我是不奉军令私自出兵?
老子分明是黑夜赶路,不辨方位,一头撞进了蚌阜城。遇到了敌军,不打不行啊!难不成引颈就戮?
主公得了金矿,还能打我军棍不成?就是当众骂我几句,心里也得夸我替主分忧,有勇有谋。
闲话少说,你且休息一晚,明日一早你就出发。明晚夜里,我埋伏在城外等候。
只要见城门打开,老子立马领兵进城,杀了守军,接管地方军务。你那些兄弟,我也皆有犒赏。”
“谢过将军,那咱们要不要派人回东海告知主公一声?”
“可别,祝厂督不愿意咱们回东海,咱们就等一等。拿下蚌阜城以后,只需派人知会一声孙真寒和大和尚即可。还得靠他们协助咱们守护城池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“传令下去,三更造饭,五更出兵。”
“卑职领命。”
楚玄策打发走了护卫,望着行军地图,伸手比划了一下距离,满意的笑道:“嘿嘿,真好。等我进了城,开采金矿送与主公,我这份礼足够大了吧?
此番我说不定能够求得主公同意我扩军,老子也弄个大将军当一当。孙真寒不过统领两万铁骑和四万禁卫,那尾巴都翘上天了。
他的统军才能尚不如我,要是给我六万装备齐全的大军,老子敢打下整个徽州地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