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!不过小事。”林婉儿摆摆手。“若真是,究竟是何情况,他们记不记得,认不认另说,若是到时说扯不清,反而不美。”
“是!”晴儿停下正欲转身的脚。
停了会,林婉儿端起茶碗呷了几口,突然道:“伍儿说肚子痛?”
“是。”
“她的信期应该还没到,严重吗?”
“我之前抽空去看过她,说还有点不舒服,问她要不要寻医,她说没什么,歇半天就好,大概明天才能过来伺候。”
“真不严重?”
晴儿面有犹豫:“好像看起来。。。这晴儿实在不知,只是伍儿说没事。”
“这生病的事,不是身为大夫的人是闹不懂的,还是请府医替她瞧瞧,就说是我吩咐的。若没事便好,若有事也好及时医治。”
“是!”晴儿应着,转身退下。
本想着晴日下迎抱暖阳,边品茶边阅览新到的书,是怎样一件惬意舒畅之事,却没来被这酒味扰了兴致,尤其这茶渍,更是令人心梗。
她并非真不想差人去问,只是这几本也算稀本,她让伍儿寻了几次才买着。就算真是店家的错,当下也没多余书可换,就算有,又不知还要等上多少时间,别的她也不想要。
这种只费神却毫无结果的事,她不想做。
她倒也不是真讨厌酒,女儿家的花果酒她都尝过,芳香四溢唇齿留香。可书上沾的这味虽已淡去不少,还是能觉出定是猛烈冲头,烧肠寸断。
想着,林婉儿仿佛也被这烈酒薰着,伸手揉着太阳穴。
不过半个时辰,晴儿去而复返,脸色像不太好。
“怎么了?”林婉儿疑惑。
“小姐!我请了许医师去小荷院,可伍儿一看到我们直接就将门关了起来,不让我和许医师入门。”
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