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展鹏还想再追问,刚要开口:“再请问……”
江秋萍却不耐烦地打断道:“好了,这是我们的家务事,用不着你们来管,你们都闪开,别在这儿多管闲事!”
楚天佑一步上前,气势如虹,毫不退缩,大声说道:“慢着!这件事不论个清楚,我绝不会让你们把她带走动用私刑的。”
江秋萍气得脸都红了,指着楚天佑骂道:“你……你一个外人,凭什么管我们的事?”
江秋萍又冲着周围的乡亲们喊道:“国有国法,乡也有乡规,你们看看,他们这是公然要犯咱们本地的乡规呀,他们这就是和咱们乡亲们过不去呀。乡亲们,咱们岂能退缩,是咱们该怕了这些人,还是叫他们给咱们让路呢?”
乡亲们一听,顿时群情激愤,仿若被点燃的烈火,纷纷叫嚷着:“让路,让路,不让路就打他们个满地爬,看他们还敢多管闲事!”
赵羽见状,怒目圆睁,呵斥道:“你敢!”
那乡亲却仗着人多势众,毫不畏惧,大声回道:“怎么不敢,大家给我打!今日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!”
说罢,乡亲们一个个挥舞着手里的棍棒,气势汹汹地朝着楚天佑他们扑了过来,那场面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,来势汹汹。楚天佑、赵羽、风生衣赶忙施展身手进行防卫,他们心里清楚,这些都是普通百姓,只是一时被情绪冲昏了头脑,所以只是想护住自身和同伴,并不愿真的伤害他们。而丁五味,见势不妙,则机智地躲到了桌子下面,嘴里还念叨着:“哎呀,保命要紧呀,这等混战,我可掺和不起,还是先躲起来为妙。”
楚天佑、赵羽、风生衣三人默契地将楚天玉护在身后,犹如坚固的堡垒,生怕她被棍棒伤到分毫。楚天佑一边抵挡着,一边大声喊道:“小羽,风生衣,不许伤人”
毕竟对方人多势众,犹如那汹涌的潮水一般,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,让人难以招架。楚天佑和郭展鹏一个不慎,被一棍打晕了过去。赵羽眼疾手快,赶忙上前护住楚天佑,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挨下了乡亲们的一顿毒打,那棍棒如雨点般落下,打在他的身上,却无法动摇他守护国主的决心。同样,楚天玉也不小心挨了一棍,顿时眼前一黑,被乡亲们打晕了过去,风生衣见状,心急如焚,如离弦之箭般扑过去护在楚天玉身上,替她硬生生地扛下了接踵而至的棍棒
另一边,白珊珊急匆匆地来到县衙寻找陈秀桃,却发现她并没有来县衙。就在她刚拿出银簪准备再仔细确认一番时,不巧被县令之父——老太爷看到了。老太爷眼睛一亮,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,二话不说,便让人把白珊珊带入堂内,那场面透着几分诡异,让人心里直发毛,仿佛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。
就在这时,天空中乌云密布,转眼间便降下倾盆大雨,电闪雷鸣间,为这混乱的场面增添着几分紧张的气氛,仿佛上苍也在为这世间的不公而震怒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赵羽率先缓缓醒了过来,他只觉得浑身疼痛,如万蚁噬心,强忍着不适,赶忙焦急地呼喊着:“公子,小姐,你们醒醒啊,风生衣,醒醒!”
在赵羽的声声呼喊中,其余三人和郭展鹏也渐渐苏醒过来
赵羽赶忙关切地问道:“公子,小姐,你们可有何处受伤?”
楚天佑缓了缓说道:“无事”
楚天玉也轻声说道:“我亦无恙”
可就在此时,他们惊见在那狂风暴雨之中,乡亲们正不顾恶劣的天气,七手八脚地要将方玉洁活埋。雨水不停地灌入坑中,方玉洁的身体已然被泥水浸湿,她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无助,眼神中却依旧透着一丝倔强。
楚天佑见状,心急如焚,不顾身体的虚弱,大声吼道:“住手!你们怎能如此残忍!在这暴雨倾盆之际,就要活埋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!”
赵羽亦跟着怒吼:“住手,快住手!这般行径,与草菅人命何异?”
郭展鹏亦是满脸怒容,声色俱厉地说道:“你们不能如此!这样做等同于犯下杀人之罪啊”
楚天佑愤怒地质问:“尔等当真目无王法吗?”
风生衣痛心疾首地喊道:“你们疯了!即便有深仇大恨,亦不该在这暴雨之中如此对待一个妇人!”
赵羽冲着乡亲们喊道:“浦清县令何在?快去找你们县太爷过来,就说我家公子和小姐要见他”
郭展鹏连忙表明身份:“我便是浦清县令,我是郭展鹏,我便是浦清县令郭展鹏!
楚天玉一脸惊讶地问道:“你是浦清县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