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四爷爷在赚钱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的亲大哥和亲妹子。
祁大爷爷和祁小姑奶奶也是有点家底的,毕竟和祁四爷爷是亲兄弟(妹)。
祁大爷爷和祁小姑奶奶虽然没有祁四爷爷弄的房子多,但手里也有好几套房和铺子。
光收的租金就够一家老小吃用了。
不过祁大爷爷跟祁四爷爷一样,没跟儿女们说。
祁小姑奶奶只有一个儿子,应该是透露了家底,
这事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都没去打听。
到现在,白景在滨市有一套房子,4个铺面;
在上京有6套房子和6个店面,其中3套都是四合院。
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在上京有3套房子,4个铺面,其中有一套也是四合院。
在滨市还有2套160平米的房子,6个铺面。
在临海县有4套120平米的房子,2个铺面。
白景找了个放心的人帮他们两家收房租、处理房子和店铺出租的事宜。
整个大祁家,只有祁玉玺最清楚爷爷奶奶和师父有多少家底。
祁秀红只知道爹娘在县里有房有铺子,每个月收点租金。
祁秀红的店铺生意红火,也不惦记爹娘手里到底有多少钱。
主要是她也不知道爹娘到底有多少钱。
白景的手里现在还有100多枚银元,6根金条,他都不打算动了。
黄金的价格虽说起起伏伏,但还是保价的好东西。
银元就是古董了,他要留给徒弟。
白景没有孩子,他所有的房产、铺面都写在祁玉玺的名下。
他是真的很疼这个徒弟。
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看不上两个儿媳妇,但他们买的房子、铺面,却并不是都留给金孙的。
以后儿子、闺女、孙子、孙女都有份儿。
不过祁四奶奶不动声色,现在还不是透露家底的时候。
祁路根和祁路坎回到家就被各自的媳妇拉着问说什么事呢,还不让她们听。
祁路根和祁路坎没隐瞒,这事也瞒不了。
田柳一听祁玉玺和白叔要买山林,当即就不高兴了。
祁路根一看她那张沉脸,就皱眉说:
“你又不高兴啥?爹娘把钱退回来了还堵不住你的嘴?”
田柳委屈又埋怨地说:
“安安小小年纪哪来的钱。
还不是爹娘给的?
平生创业都是借的钱,爹娘也就给了他几千块。
安安买山林,怎么也得好几万吧。
都是孙子,爹娘这心偏得也是没边了。
中午吃饭,爹娘也不说把平生叫过去,还是姐夫后头出面叫了平生过去。
人家凌老板是上京来的大老板,爹娘怎么就不想着让平生也认识认识。
心里只有安安。”
祁路根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。
祁平生见状赶紧说:“娘,人家今天就是冲着安安来的。
安安坐那桌也是应该的。”
祁云芳是不敢吭声。
祁路根拿起一张椅子就砸在了地上。
田柳吓得哆嗦了一下,不敢抱怨了。
祁平生也不敢吭声了。
祁路根黑着脸说:“你什么都不知道!只想着平生委屈了。
人家凭什么来找安安?
人家是怎么就知道安安会功夫了?
平生是安安的哥,但出到外头,平生还真就没安安有能耐!
我直接告诉你,就是良生都比不上安安!”
祁平生低下头,祁云芳也觉得父亲这话过了。
果然,田柳忍不住了:
“良生和平生是你儿子!
亲儿子!
安安安安,你们一家子就知道安安!
他是你们老祁家的种吗!”
祁路根抬起了手。
祁平生赶紧扑过去抱住父亲:
小主,
“爹!”
祁云芳的眼圈红了:“爹!”
祁路根握握拳,放下手。
田柳咬着嘴,眼泪出来了:
“我为我自己的儿子抱不平有什么错?
你们一家子人眼里只有安安,谁有我家的良生和平生?
安安说买山就买山。
良生在外头一个人打拼;
平生创业一分钱掰成两瓣花,怎么就不见有人心疼心疼他们?
良生可是你们祁四家的长孙!”
祁路根铁青着脸:“我就问你一句!
如果云芳在外头被人欺负了,被有权有势的人欺负了,你的两个儿子能不能给她出头!”
祁平生和祁云芳愣了,田柳也愣了。
祁路根咬着牙说:“我是县长,但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算个啥?
出到外头,我这个县长屁也不是!
我就敢说!
咱们大祁家,不管是谁在外头受了委屈,有安安在,咱就不怕!
安安敢跟市长叫板,你儿子敢吗!
安安能叫人家凌老板高看,你儿子能吗!
你以为我和姐夫是怎么当上这个官的?
家里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多说,因为你是个管不住嘴的!
你要是真想良生、平生和云芳好,你就好好对安安,把安安当亲外甥待!
你要是认死理儿觉得爹娘偏心,以后爹娘和安安给咱家的好处,你什么都别拿!”
说完这些,祁路根转身就走了,回县政府。
田柳只知道哭,心里乱乱的。
祁平生和祁云芳满腹的疑惑,爹那话是啥意思?
张芬也在家里发牢骚。
原因和田柳一样,就是安安要买山地,肯定是公婆给的钱。
祁路坎不知道市里发生的那件事,只说:
“刚说完你,你又不记了是不是?
你爹娘盖房子的钱哪来的?你要不记得我明天就去把钱要回来。”
张芬闭了嘴。
一连生了三个闺女,张芬在婆家本来就矮了一头。
爹娘盖房子的钱又是祁路坎出的。
还是祁路坎卖了祁玉玺给的一批药材的钱出的,张芬站不住脚。
祁路坎瞪了媳妇一眼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