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我来此是那日大夫为我诊脉时,说我体质偏寒,身带辛香,不利于生育,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,只得了一个白玉令牌。”
上官浅说着放在腰间的手去摸腰间的玉佩,将玉佩整个握在手心,不让宫远徵看到玉佩的真实样式。
“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?”
宫远徵心中冷笑,就宫子羽那个废物,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去争着抢着当他的新娘?呵!
“之前想,现在不想了。”上官浅抬眼看向宫远徵,诚恳郑重道,“在我看来,现在的执刃宫子羽他根本就不配,最适合当执任的,应该是宫二先生,宫尚角。”
话音刚落,上官浅就看到面前的刀尖被离开,嘴角不由微微勾起,果然,要想应付宫远徵,只需要用宫尚角就行了。
宫远徵将短剑收起来,再看向上官浅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赞扬,不错,有眼光,我哥哥宫尚角就是要比那宫子羽要强强百倍万倍。
“你很了解我吗?”
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令上官浅心中一惊,随着声音看去,在那屏风后面赫然还坐着一人,刚才只顾着应付宫远徵,自己并未察觉。
宫尚角。
上官浅微微上前一步,腰间的玉佩被上官浅故意露了出来。
“上官浅见过角公子。”
上官浅的动作太过明显,令宫尚角想要忽视都不行,那玉佩很是眼熟,分明就是自己几年前曾丢失的那枚,为何,会在这批新娘手中?
这上官浅又是如何得到,她如此形态,分明是知道这玉佩的主人是谁?她又有何目的?
宫远徵收起短剑来至宫尚角身侧站好,双手环胸看着惴惴不安的上官浅,就这胆子?
宫尚角的目光在她腰间的玉佩上又停留一瞬,随即摆摆手,示意上官浅离开。
“上官浅先行离开,告退。”
上官浅将方才掉落的灯笼捡起,走出房门外,在关闭房门时,欲说还休的眼神向宫尚角望去,四目相对时,上官浅柔柔一笑,故作羞意,低头转身离开。
宫远徵坐在茶桌前,见哥哥面露沉思,不由问道。“哥哥,那上官浅腰间所带的玉佩,我怎么看着好像是你的玉佩?”
“是我的玉佩,在几年前意外丢失了,至于怎么在她手中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宫尚角将手中的茶杯放下,若有所思的盯着茶杯,不管上官浅是如何得到的玉佩,在没有彻底搞清楚她的身份,她都不能离开宫门。
“还真是巧,哥哥此次要选新娘,这新娘之中又恰好有一人佩戴哥哥的玉佩,这巧合也实在是太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