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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颇为不屑的轻哼一声,“这是生怕瞧不出来是阴谋吗?”
“远徵长大了。”宫尚角笑着看向宫远徵,见他对自己笑着,那渴望被夸奖的小表情真是傲娇,不由伸手摸摸他的头,发间坠着的小铃铛因为晃动微微作响。
“哥哥。”
宫尚角说道,“明日上午,三位长老唤我前去商讨选新娘一事,远徵可要一同前去?”
宫远徵不解,问道,“选新娘?我去干什么?不去,有这个时间去听长老们的废话,我还不如去照看我的药草。”
“那也好。”宫尚角迟疑一瞬,见他目光低垂望着手中的茶杯,只以为他是害羞,便说道,“此事就由哥哥来转达,远徵弟弟的心意定不会落空。”
“我的心意?”宫远徵越发不解,还要继续追问,而宫尚角已经站起身来,向医馆外走去,走到门口时,还转身对宫远徵说道。
“远徵弟弟,夜已深,早些休息。”
“是,哥哥。”
被哥哥关心的宫远徵瞬间将自己的疑问抛之脑后,不管怎么说,哥哥定不会伤害自己的。
——
而此时的女外客院则是迎来了执任,青芜站在众新娘中,见那宫子羽将云为衫送回女客院,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云为衫身上,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心意。
青芜不由看向云为衫,看来能够被无锋送进宫门来,自身的手段肯定不低,这不,这昨日刚上任的执任,这不就已经勾到手了?
青芜暗自叹了口气,夜色渐深,姐姐还未归来,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。
就在宫子羽要离开之际,女客院的房门再次被打开,上官浅手提灯笼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见到宫子羽也在此处时,便将手中的灯笼交给侍女,上前向宫子羽行礼。
“上官浅见过执任。”
宫子羽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交代道,“宫门内毒花毒草众多,无事不要随意走动,以免误伤。”
“是,多谢执刃提醒。”
上官浅再次行礼,始终未抬起头看宫子羽一眼,腰间的玉佩也被宽大的衣袖遮盖着,以免宫子羽认识宫尚角的玉佩,引出不必要的麻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