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……”他声音发颤:“您要知道,雌虫从雄虫这里得到的任何东西,都是乞求来的。”

放弃尊严,跪在地上,请求鞭挞与羞辱。这是太沉重的代价。

他们乞求的不是欢愉,而是生命。

那欢愉该怎么得到?

芬恩只觉得雄虫阁下的手臂过分的有力,他被半揽半抱着,跌跌撞撞地回到小屋。

他被雄虫放在了铺着作战服的床上,眼睁睁看着雄虫覆身上来,薄荷味的信息素溢了满室。

分明是清凉的味道,可芬恩却喉头干渴,升腾起热意。

雄虫阁下眉目漆黑,语调蛊惑:“少将,你上过生理课,对吗?”

芬恩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,迷蒙地回忆起课程的内容……而后,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衣衫的扣子,清冽的月光映照在他冷白的肌肤上,如玉石一般莹莹光泽,那冰蓝色的碎发搭在额前,眼睛雾蒙蒙的,唇瓣却殷红糜丽,如同深海里的妖。

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芬恩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冷颤。

“阁下……”他似乎挣扎着想起身,又被一双温热有力的手按住。

他的手腕被扣住,那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手扯向雄虫的衣衫,他的指尖触及雄虫的衣扣。

窗外夜色朦胧,海浪平息,只有微风带起的点点涟漪。

另一件衣衫悄然落地。

“不是这样……”芬恩无意识呢喃。

许然吻了吻那双雾色的眼睛,诱哄道:“那该是什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