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恩语调模糊不清,一一细数:“跪下,接受鞭挞,讨好乞求……”
本该这样……
雄虫的吻落在那道伤痕上,芬恩下意识想躲,却又避无可避,他的眼角沁出水光。
“该是这样,芬恩。”许然的手指按在那处伤痕,轻柔的如同爱抚。
……
少将的手臂无力垂落,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痕。
“阁下,您说您没有雌君和雌侍。”少将雾蒙蒙的眼睛里有些委屈。
许然低低地笑:“只有你。”
少将的手臂又缠上许然的脖颈,不知死活道:“阁下,您似乎还未尽兴……”
许然终于发现,这个世界的少将多少有些疯。
他生于微末,好不容易向高处攀了一攀,又更加惨烈地摔进谷底。
在这扭曲的规则之下,他找不到生路。
感官敏感到极致,在清凉的薄荷味下,被一阵温柔又一阵激烈的浪潮席卷。
许然指尖轻划过少将白皙的胸膛,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他想听,他